一、战争拼的综合国力,而不是单靠良臣猛将。
据史料记载魏国国力最强,吴国次之,蜀国最弱。
经济分析:魏在三国之中占据长江以北的广大中原地区,人口稠密,经济发达。户六十六万余,置司、豫、兖、青、 徐、凉、雍、冀、幽、并、荆、扬等州;推行屯田制,组织流民耕种官田。这使得恢复社会秩序,增强魏实力。魏重视农业的另一实证是其大兴水利,其工程的规模和数量在三国中首屈一指。
蜀汉鼎盛时期占据荆州、益州。从中获取了大量的物资、人口、装备以及矿产等天然资源,国力强盛。军事上蜀汉也常常占据主动。
孙权统治时,江东经济有显著发展。主要靠航运。江南也出现了象吴郡的顾、陆、朱、张那样的占有大量土地和童仆,而且各有门风,世居高位的大族。他们和世袭领兵的武将同是孙吴政权的主要支柱。
综上所述,在鼎立时期的魏国一直到后来都是最强盛的,蜀国在拥有荆州时依然也是第二位。当时的吴国只能排在最末,可是由于后来的各种原因,却导致了蜀国在三国中最先灭亡。历史是发人深省的,当我们谈及历史时更需要怀着一颗敬仰的心去缅怀我们的祖先。
二、蜀国后期人才短缺
蜀国后期人才贫乏。刘备建立蜀国主要依靠荆楚地主士人集团的支持。其中以诸葛亮、庞统、马良等豪族为主。随后刘备入川,曾经拉拢蜀地本土地主集团但未获成功。随后刘备采取以荆州士人集团压制益州背地势力的策略。这在蜀国刚建立的时间曾取得较好的效果,稳定了政权。但其后遗症也十分大。尤其是以诸葛亮、费祎、郭攸之、董允等荆州人才的相继去世和被害,蜀国人才凋零,再也无法和魏国抗衡。
三、关羽丢荆州,蜀国由盛转衰
刘备集团错误地估计了当时的形式,隆中决策上说 :“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 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那时的形势并没有“天下有变”,关羽却急于求成,孤军北伐,虽然水淹七军、擒于禁、斩庞德、威震华夏、围曹仁于襄阳,达到军事上的最高峰,但是荆州后方空虚,东吴吕蒙以白衣记乘机偷袭荆州,糜芳、傅士仁投降东吴,荆州后方基地已失,关羽又久攻襄阳不下,也不能打退徐晃援军,军心溃散,关羽只好率军撤退,但是,此时人心离散,士卒逃亡者大半,最后关羽被吴军擒获,遭到杀害。 关羽失荆州,导致蜀汉国力衰减,失去进取中原的大基地,徒失一方,隆中决策也就此夭亡,以后,蜀汉攻取中原,不得不从陇西进军,结果是数十年北伐,一次也没有成功。 惨败夷陵,大伤元气 魏黄初二年(公元221年),刘备在曹丕篡汉为魏后,于成都称帝,以汉室宗亲的身份重新建立汉朝,继续东汉大统,改元章武元年。同年,刘备以为关羽报仇的名义,发兵讨伐东吴,意图夺回荆州,但于章武二年(222年)夏被吴将陆逊在夷陵之战中打败,最终撤退到白帝城,蜀汉军几乎全军覆没,刘备又悔又恨而病倒。
从此蜀国国力由盛转衰,国力一落千丈,国家经济、军队、将领都被刘备一把团战败光、留个刘禅一个烂摊子,所以最先被灭,可以说成也兄弟,败也兄弟。
刘备是个人才,从一个编草鞋的小商贩到蜀国的开国皇帝,可谓真的是我们这种白手起家的楷模,人生中失败过很多次,但最后还是走上人生的顶峰。真的非常了不起,厚黑学评价他是全在于脸皮厚:他依曹操,依吕布,依刘表,依孙权,依袁绍,东窜西走,寄人篱下,恬不为耻,而且生平善哭。三国演义中,更把他写得维妙维肖,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对人痛哭一场,立即转败为功,所以俗语有云:“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这也是一个本事。他和曹操,可称双绝;当著他们煮酒论英雄的时候,一个心子最黑,一个脸皮最厚,一堂晤对,你无奈我何,我无奈你何,环顾袁本初诸人,卑鄙不足道,所以曹操说:“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
陈寿评价是:先主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及其举国托孤于诸葛亮,而心神无贰,诚君臣之至公,古今之盛轨也。机权干略,不逮魏武,是以基宇亦狭。然折而不挠,终不为下者,抑揆彼之量必不容己,非唯竞利,且以避害云尔。
赤壁大战之后最有可能一统天下的就是刘备了,当然前提是:一,他没有丢失荆襄九郡;二,他没有发动夷凌之战。
荆襄九郡是鱼米之乡更是天下之腹,经济价值巨大战略价值更大,手握荆襄战可攻退可守,水路并进牢牢的掌握着一统天下的主动权,就是曹操也要退避三舍国策也只能以防御为主。
荆襄之失使刘备暂时失去了一统天下的跳板和先机但是只要养精蓄锐静待时变未来失而复得完全是有可能的。但夷陵之战彻底让刘备与一统天下绝了缘。
夷陵之战本可以避免的,孙子兵法开篇
就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
道,不可不察也。”打仗是不能试错的,因为试错的成本是身死国灭,代价是不可接受的。哪怕刘备有千万个发动战争的理由但是结果就是那么残酷。败了,彻底的败了,呕心沥血几十年的家底被白面书生陆逊一把大火付之一炬。
元气大伤的蜀汉从此只能由攻转守龟缩于巴蜀一隅彻底绝缘了一统天下的可能。即使后来的诸葛亮防守反击六出祁山也只是夕阳无限好而已。
刘备手里的底牌和实力要比他的高祖刘邦好太多,但是历史不可能假设,一手好牌被刘备打的稀烂。